在听风

搞我爱搞的cp,互相尊重少管我,不要上升,祝大家生活愉快。

乌托邦

源霖轩大三角,结局是源霖,看不了的注意避雷

脑洞瞎写,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发了

不要上升不要上升不要上升







「暗戳戳的小心思能不能变成明摆着的不满,

装聋作哑的人要怎么逼才能离开臆想中的乌托邦?」





“我喜欢你。”


耳边突然传来的熟悉声音让我险些端不住饭碗,有些茫然的转头望去,对上的是小贺带着明显笑意的眼。


是什么新型土味情话吗?

有些疑惑的用眼神询问,却没得到任何回答,反而是亚轩凑上来笑:“是新歌啊新歌!我喜欢你!”


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,顺手摸了摸亚轩的头,依旧是毫不吝啬的夸奖,装作不曾在意渐渐收敛笑容的小贺。


成年,意味着有了能抗下责任的能力,也要有更加成熟的思想和态度。


比如此刻,我分明在早起时听见亚轩和小贺打赌向我说喜欢,听见亚轩带着戏谑的清醒调侃,听见小贺坦然的承认,却仍然只能压抑着心里的情绪累积,强硬的呆在自己的乌托邦里装作毫不在意。


“你信不信你跟张哥说喜欢,他也当你是开玩笑。”

“我信,但是你去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吗?”


不会。

我在心里这样回答。


那天之后贺儿开始有意无意的避开我,不需要我的陪伴,不听我唱的歌,不叫我的名字,只当做没有我这个人一样,而亚轩依旧热络,不管有人没人总爱靠着我,直到夏日的热气把我们俩都逼出一身汗,湿答答粘腻腻,像是我们俩都快化成一滩水。


马哥从来仔细,这点儿变化没逃过他的眼,私下里找到我,发起意料之中的谈话,然而我们在阳台上面对面,又是完全出乎意料的沉默。


“真源,你太谨慎了。”


那谨慎是错的吗?

临睡前脑子里仍然盘旋着马哥这句话,事实上这是整场谈话里唯一的一句话,我不明白他的意思,连思维都陷入狭窄怪圈。


到底是谨慎错了,还是我的谨慎错了?


纷杂的思绪外放成翻来覆去的动作,直到对上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眼才突然停住,几乎是瞬间,脑海里蹦出前几天看过的书里的一句话。


他的眼睛太清澈了,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想要去摸它们,还是在它们里面游泳。


可奇怪的很,月光明明在他背后,黑夜里我本该什么也看不见的。


我们俩就这样互相看着,保持着这个姿势,不知道什么时候模糊了意识,坠入空茫的梦境。


再睁眼时看见亚轩的脸,离得很近,纯然的天真神情,眼睛里藏不住的狡黠,没开机的大脑简单向面部传达了疑惑的表情,无法处理为什么昨天的贺儿突然变成了亚轩的复杂问题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手掌抵着亚轩的额头把他推开,换来不满的嘟囔。


而当视野重新开阔起来,我才看见门口面无表情的贺儿,眼神相交,贺儿摔门走了。我和亚轩都吓了一跳,这是他少有的外放情绪,我和亚轩都心知肚明的不可言说。


吃早餐的时候,饭桌上气氛也凝滞,贺儿始终没有表情,嘴里用力咬着吐司,眼睛看着我,像是在咬我泄愤,我也看他,看他的眼睛,心里是果然如此的感慨。


那是,好漂亮的眼睛。


“张哥,粥再不喝就凉了,很多东西都一样啊。”

故意隐晦的话语,摆在这个时候带上了明目张胆的意味,我听出耀文话语里的提醒甚至是警告,也难为这位直球选手拐弯抹角的说话了。


于是晚上下课回家时,心血来潮买了花,人手一朵的向日葵,被丁哥调侃是不是想嗑瓜子,笑了笑却没有回话,到家了跟着贺儿走到阳台,始终藏在身后的手上是一支没有包装的红玫瑰,有些刺扎进手掌,只留下细碎的痕迹。


“我手心的玫瑰

     有一天会枯萎

     但你是永远不败的花蕾”


小声的哼唱,朝人递过去的红玫瑰换来染上红色的脸和眼眶,贺儿好像是想说什么,却被我抢了白。


“我喜欢你。”


我喜欢你,所以暗戳戳的小心思从今天开始可以变成明摆着的不满,装聋作哑的人离开乌托邦迁徙到你的眼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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